趁着飞机还没起飞,苏亦承用私人手机发了几条短信出去。
突然,苏简安短促的叫了一声:“啊!”
响了四十多秒,在苏简安以为陆薄言不会接电话的时候,他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:“怎么了?”
苏简安又看了看四周,床头柜上写着“Z市第一医院”。
苏亦承关上门,硬生生把那个“临”字关在了门外。
苏简安点点头,又蹲到地上抱着自己。
藏着她的照片这么多年,被她发现了,他至少也表现出一点不自然来吧?
这天晚上,她莫名的在凌晨三点多的时候醒过来,借着昏黄的壁灯的光芒,她看见熟睡的陆薄言眉头紧锁,唇角也紧紧抿着,虽然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但她却能感觉他深陷在痛苦的泥沼里。
苏亦承挑着眉梢:“嗯哼。”
陆薄言微微挑了一下眉梢,摸了摸苏简安的额头:“还晕吗?”
“那又怎样?”苏亦承满不在乎的微笑着,“我又不是你男朋友。”
她不大自然的撩了撩头发,才感觉到自己的双颊热得像要爆炸开来似的。
苏简安躺到chuang上,望着雪白的天花板:“你看对了,我都跟陆薄言提出离婚了……”
“我已经能走路了!”苏简安哭着脸委委屈屈的说,“我已经在医院躺了半个月了,不想医院躺完了回家接着躺。我周一去上一天班,实在不行再接着休息,好不好?”
“他们是朋友?”康瑞城的脸上又浮现出那种毒蛇似的笑,“刚好,我一手,把他们全都端起来!这一次,我不要陆薄言死,我要他永远无法翻身!”
其实陆薄言教给苏简安的她们都一字不漏的听在耳里,不过就是一些简单的规则而已,她这么问,都是因为不可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