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吟犹豫的咬唇,片刻之后才问道:“你……你真的不把我送进去了?” 这个意思已经很明显了,孩子是程子同的……
因为这一刻他清楚明了的知道,从现在起他不能再吻她 会议室里陷入一片尴尬的沉默。
“爷爷是你的恩人,你心里对此很愧疚吧。”她接着说。 窗外月亮悄悄隐去,仿佛场面太过羞人无法直视。
程子同点头,“抱歉,翎飞,报社的股份我可能要转让给两个人了……” 她觉得这个问题可笑,他能那么轻易的提出离婚,她为什么要犹犹豫豫的答应?
一曲完毕,全场响起了一阵掌声。 “什么样本?”程子同低哑的男声响起。